赵鑫珊,教授,作家。主攻方向之一是对东西方文明进行比较哲学研究。出过55本书。
忘不了在江南水乡乌镇蹲点、仰观俯察的一段阅历,包手心中淡淡的忧伤和惆怅。引不起惆怅,那还是千年古镇吗?
“告别”是我们的命中注定:
“落地哭三声,好歹命生成。”
先是告别母体,这是原(元)告别,然后告别无忧虑的童年,再就是告别小学、中学。毕业典礼那天,我们还没有惆怅。因为 我们还没有成熟到生出惆怅的人生阶段。
在人类感情谱中,惆怅是一种很微妙、很细腻和很高级的感情。
大学毕业,要离校的日子,从我们内心深处才冉冉升起了一丝惆怅……
当我们告别传统的农业文明,要去过一种现代化的西方机器文明的生活方式,我们生出的惆怅则会更多、更浓和更高级。因为它很根本。
惆怅是有等级、有层次的。
当代中国人告别已渐渐远去、消失在地平线那一头的农业文明,生出的惆怅当属于最高等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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