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去冬来,无论是在那些细雨微朦的春秋之季,又抑或是雨雪交加的隆冬,皆不喜欢撑伞。仅喜欢那样一个人徜徉在雨中,让一场又一场雨的吻了发稍,湿了衣裳,似乎如此,那一颗在尘世中变得混沌木然的心,才会清澈而又安稳起来。
寒露过后,街道两旁的银杏叶儿依旧苍翠着,惟院中那些晚开的芙蓉,似知天命似的,它们簟着清秋,簟着夜露。已开到恣意。最初,对于那些含苞待放的花朵我是不曾留意的,只待得那些各色的花儿挤满枝头,我才诧然惊醒秋天将尽了。古人曾云:“开了木芙蓉,一秋花已空”。由来,芙蓉花又被称之为拒霜花,差不多开在晚秋初冬。
大抵意思是说,待成都平原的芙蓉花开过以后,其它各色的花儿,即该谢幕